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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辩驳,耳边却嗡的一声。
突然世界失去声音,我左脸火辣辣的疼。
蒋昭扇我耳光的那只手在抖:“韩潇,你太过分了。”
“你就这么不把别人的前途当回事,是吗?”
“我不过是训了你两句,你就给她下绊子。”
“好歹是一起长大的情分,至于做得这么绝吗?”
我冷眼看他。
这世上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就是蒋昭。
抛下新婚的我,跟情人去边疆双宿双飞,不绝吗?
用假死骗我照顾他父母的后半生,不绝吗?
在我死后四十年,头一回来给我上坟,就求我别再缠着他们,不绝吗?
蒋昭瞄到我缠着绷带的手,冷哼一声:“言言伤了手,你也绑上绷带。”
“是在让我可怜你吗?可惜戏过了。”
我狠狠地推了他一把:“滚!”
血从绷带中渗了出来。
蒋昭看到,怔愣住:“潇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