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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做花瓣书签。”袁圆轻声说。
“我知道。”纪柏然也轻声回答,他应该能拥有一枚花瓣书签了吧。
……
张道真托着腮帮子对着水幕连连感叹,能有这两个选项也不容易,换成她都没的选。
每天一大清早就要步罡踏斗,天天干的还是体力活,从来就没胖过;至于谈恋爱,虽然她们这一派是能吃肉能结婚的,但师兄们真的,让人下不去那个嘴。
人还是应该先搞事业,事业搞得差不多的时候,再想谈恋爱的事,比如叶副司。
张道真偷偷看向店堂。
叶飞光称赞完白渔写的字,转身想阖上百眼柜的木格抽屉,目光一扫,扫到格中少了一瓶“听话水”。
这药并没有卖出去,怎么会少一瓶的?
他刚想问,就听见身后白渔的呼吸声停滞了,她又一次屏住呼吸,刚刚是被他抓到闻别人的味道才心虚。
这次是为什么?她拿走了听话水?她要给谁用?
白渔已经打算好了,她要买杯芋泥水牛乳,把听话水滴在里面,请叶飞光喝下。
因为打了个坏主意,眼睛便不好意思直视叶飞光,偷瞄他一眼,又收回目光。
想到自己的打算,白渔想笑又不敢笑,唇边几次漾出梨涡,又马上假装若无其事,只是耳边的发夹鱼尾又摇又摆,身体也止不住微微打晃。
口令她都已经想好了!
叶飞光突然去查药柜,白渔骤然心慌,要是被他知道,那他肯定不会“喝”她给的饮料了。
叶飞光唇角微抿,他把木格阖上,岔开话头:“好像,又有客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