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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刘飞宇一愣。
“……烫到您了吗?”
“没事,”老师摆手,他笑了笑,只是脸色还很苍白,“谢谢飞宇。”
他似乎格外抗拒与旁人的肢体接触。
课已经上完,几个高中生收拾好东西,就先离开了。
刘飞宇则慢了一步。
他妈妈正在和傅老师聊天。
“小傅啊,”刘妈妈说,“你看,你一直给飞宇补课,也不收钱,阿姨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前两天我和同事聊天,他们听说飞宇进步这么大,都追着问我是怎么做到的,我一说是跟你补课,大家就都想跟着一起来了。”
“我同事家的这些孩子呢,正好和小宇同级,大家最愁的都是物理和数学。而且他们哥几个成绩也都差不多,也不用你另外备课。”
刘妈妈分析得头头是道。
“不然以后,你就给他们五个小孩一起讲,我们也能给你凑一点补课费用,你觉得怎么样?”
刘妈妈说的时候,刘飞宇就站在一旁看着傅老师,带些紧张地沉默着。
他知道傅老师缺钱用。
这位单薄瘦弱的年轻老师,是前段时间才搬进来的外地租客,他其实年纪很轻,好像才刚上大学,比即将成年的刘飞宇也大不了多少。
刘飞宇小时候和家里人有过租房生活,他知道租住这种筒子楼最大的好处,就是便宜。况且傅老师住的这处还是楼里最狭小偏僻的户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