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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韵城觉得奇怪,在黑暗中用手摸索着找到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拉开,但是什么都看不到,他伸手开了灯,灯光照过来的瞬间眯了眯眼睛,然后看到了抽屉里的润滑剂和避孕套。
宁君延说道:“虽然很大,不会让你痛的。”
陈韵城用力关上抽屉,也不想看宁君延的脸,又伸手关了灯,他坐在宁君延腰上,叹一口气,“我不是说这个。”
他心里始终有顾忌,就像是一旦完全打开了身体,他就没有办法回头了。就像他不愿意接受宁君延的求婚一样,陈韵城突然有些难过地想,他还是没有百分之百地投入到这段感情里,一直在给自己留退路。
他觉得他对不起宁君延。
被难过的情绪驱使着,陈韵城弯下腰抱住了宁君延的脖子,亲他的脸颊和嘴唇,语气亲昵地叫他:“言言。”
宁君延抱着他的腰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吻住他的嘴唇。
大年初四,陈韵城在宁君延的床上睡得很沉,一直到外面天完全亮了才缓缓醒过来。
醒来的瞬间他有些茫然,因为宁君延没有像以前那样紧紧搂着他,他恍惚地转过身看向旁边,看见宁君延其实还在床上,但是他已经坐起身了,正仰头看着天花板。
“你看什么?”陈韵城觉得奇怪,随着他视线看过去,看见天花板上什么都没有。
宁君延没有回答,而是目光垂下落在陈韵城脸上,片刻后又转开,看向了床头的方向。
陈韵城坐起来,双手撑在床上,“君延?”
宁君延“嗯”一声,却并不看他,伸手按了按床头的墙壁。
陈韵城莫名其妙,自己起床去了卫生间,等他出来的时候,宁君延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早饭没有出去买,陈韵城去厨房煮了两碗煎蛋面。他进厨房之前,看见宁君延在书房开了电脑,等到煮完面出去,书房却已经空了。
陈韵城回到宁君延的房间,听见有动静从卫生间里传出来,他走过去,看见地上有拉开的卷尺,从床边一直延续到卫生间。
而宁君延正在卫生间里,拉着卷尺记录长度。
“你在干嘛?”陈韵城茫然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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