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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兰溪想见着她的痴态,这种心理上的满足远比自己肉体的满足更能让他快乐。他使尽了手段,谢娇简直要被他玩死在床上,狂乱的摇着头不停说“不要了、不要了……”,翻起了白眼,身子痉挛的高潮了好几次。
可沈兰溪仍旧觉着不满足,谢娇高潮未停,他就更加用力的撞她已经敏感到极点,被撑到极限的红肿的穴口,那颗充血挺立的小豆子他也没放过,随着他手的揉捏拨动刺激,谢娇终于受不住的长长的尖叫了一声。
温热的淡黄色的水流一股股的飞溅了出来,冲刷着沈兰溪的肉棒,把他的小腹也打湿了。谢娇想停止却停不了,只能用手挡着让沈兰溪别看,羞耻的都哭了,眼泪像断线的珠儿落个不停,还打了个哭嗝,杏眼被水光润的更显明亮可爱。沈兰溪是有洁癖的,可此时他竟然不觉得脏,反而看着这样的谢娇,他兴奋的简直不能自已,让她坐在自己的鸡巴上,大力的上下顶起了腰来。
“啊、啊啊啊!太深了!!”
极度的羞耻与快感交织,谢娇红唇微张,被肏傻了,只能翻着白眼吐着舌,“啊啊”叫着,沉醉于沈兰溪给予的快乐。即便是沈兰溪射了,他也不让谢娇休息,拿出各种小东西去玩她,还拼命的哄她喝水,直把她灌的小腹鼓胀,像怀了孕似的,再逼她站着,把她肏的脚不沾地,淫水直流。
两人像野兽一样,只知道交媾。床单早就被湿痕和褶皱弄成一团抹布,空气里弥漫的都是熏香和麝香交杂的味道,里里外外全都是情欲留下的痕迹。
谢娇后面被肏晕过了,沈兰溪也就动了几下,潦草的射了出来。他拔出肉棒,谢娇被干的一塌糊涂的肉穴,浊白的精液止不住的缓缓从她穴里流出,沈兰溪的喉咙不由得动了动,却没再继续。
他坐在床边,手指一寸寸的拂过谢娇汗湿的额发,泛着红潮的脸颊,小巧的鼻头,红润的嘴唇,最终,移到了谢娇的脖颈。
纤细的脖颈,沈兰溪单手就能握住,仿佛只要他一用力就会折断。
“杀了她。”
“朱颜易逝,人心易变。高贵的谢家千金,怎会愿意跟一个低贱的妓子在一起?”
“床上的情话都做不得真。难道你看到的还不够多吗?”
“只有杀了她,她才不会离开你,才会永远跟你在一起。”
脑中传来了自己恶意的低语,沈兰溪眸光幽幽的,缓缓握紧了手。
“兰溪……”
温热的脸颊贴上了沈兰溪冰凉的手臂,“这样令人眷恋的体温,令人温暖的呼唤,如果死了,就再也体会不到了”,于是,他像被烫到一样,收回了手。
他一夜未眠,看了谢娇许久,最终,他单膝跪在床边,在谢娇心口烙下一吻。
你说我是天边的明月,只想要供着、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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