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们才七岁,喝个屁酒!”
被他抢白的我真的无语了。
“你那哥俩呢?”
“老二全家被灭门,他当然死了,就是谭家的老儿子。九十多口都被杀了,还被大火烧了。”
说到这里,金河是无限的伤感,低头流泪。
“我爹看谭家来胡子了,就拿着猎枪出去了,那能干过一百五十多号的绺子吗。被追到家门口打死了,我妈把我扣到缸里,才躲过一劫。可他们都死了,我就成了孤儿。”
听了这么悲惨的故事,我还是想哭,但我忍住了,没有哭出来。
“过去的就过去吧!别想了,来喝酒!”我劝金河喝酒。
“能过去吗?我二弟一家都死了。换句话说,我的命是谭家给的,没有谭家就没有我,我一定给谭家和我的爹妈报仇。”
说到这里,他又嚎啕大哭。
我也不住地流泪。
“十七年了,大仇未报,我真是没用!”金河一边喝酒一边絮叨。
喝够了酒,收拾一下桌子,我们就躺下了。
他把破被给我盖,我没要,我就盖我的破皮袄就行。
躺下的时候我解下腰间挂着的匕首,然后放到我们俩中间。他看到了,拿了起来,拔出匕首翻来覆去地看。
匕首在黑夜里闪着寒光,那寒光阴森森的,令人毛骨悚然。
“好刀!”他不由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