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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把我们认识的经过,也就是我救她的过程说给了师傅。师傅听了说道:“她家也是后来的。”
师傅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我心里一震,难道师傅也是后来的。如果按照今天金河的说法,后来的几乎都是为着谭家的那笔财宝,那师傅和胡梅……
我不敢想下去,但转念又一想,也没什么。奔财宝来的人多了,肯定就有其他人接二连三地来。人都往人多的地方聚集,我老家还不是一样。
我们关里老家的庄子,放在七十年前不也是没几家吗!
想到这里,心里就不那么恐惧了,也坦然了一些。
“孩子,你赶紧换上吧!你身上的衣服太破了。”师父说道。
“这在家干活穿都白瞎了。”师娘看着这些衣服我现在穿有点浪费。
我拿起那双大皮靴对师傅说:“师傅,这双皮靴你穿吧!你的那双靰鞡已经不暖和了,你干活的时候总跺脚。”
“哎呀,那咋行呢,我不穿白瞎了。再说我咋能要你的东西。”师傅推辞说。
“我是你的徒弟,穿双鞋还不是应该的吗!再说了,鞋就是穿的,不穿还是鞋吗,没啥白瞎的,你穿吧!”
“不行不行,真白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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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干活穿是白瞎。”
“那啥时候穿?”我问师父和师娘。
“出门吧!”师娘说。
“一年出几次门?”我问道。
师傅和师娘听了我的话都不吱声了,他们低头不语。是啊,一个铁匠一年能出几次门,鞋不穿放都放坏了。
“干活穿确实有点白瞎,那这样吧!我缝个靴子套,套上就好了。”师娘的建议我觉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