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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金河往外拿钱的时候,我看到他手里还有几块,我也就不惦记他了。就在师父家等着过年。
二十九的早上,我仍然打开了铁匠炉的房门。
万一有路过的挂掌还得现开,我也没什么事情。就在铁匠炉的院子,打了两趟拳脚。
身子热了,我就把破皮袄脱了,放到拴马的桩子上。
正在我练得起劲的时候,一辆崭新的黑色轿车从大路上下来,驶进铁匠炉的院子。
随着呲的刹车声,轿车停在了铁匠炉的院子。
我看着轿车心里纳闷,这么高级的轿车怎么停在这里。这里又不能给轿车挂掌。
我想可能是打听路的,可转念又一想也不对,打听路的不用下路,停在路边就可以。
正在我看着轿车琢磨的时候,轿车的门开了,从车上下来两个姑娘。
这两个姑娘一高一矮,但也差不多。看样子和我年龄也差不多。
俩人长得都非常漂亮,这样的女学生在老家的县城或者市里才能看到。
她们下车后,前边的高个子问我:“你是干嘛的啊?”
声音甜美而亲切,我立即回答说:“我是铁匠炉的。”
“你什么时候来的?说话咋这么垮,关里来的吧!”她接着问我。
“是,关里来的,时间不长。”
“哦!”
和我说话的高个子姑娘回头对她的同伴说:“羽馨,拿着东西进屋吧!”被叫作羽馨的姑娘回手在轿车里拿出几个纸兜和布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