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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范去世之后,汝阳王李琎接手,继续维持着他们这帮饮酒赋诗相娱乐,工书画,爱文学,无分贵贱的长安名士小团体。
今天,这帮人就是李琎召集来的,也是宁王授意。
因为李琩刚刚出继,宁王让儿子们去给新宅暖暖房,同时也是给其他人立个榜样,意思是,隋王李琩可以交构大臣,你们不要怕,欢迎来。
李适之也是第一次与李琩打交道,酒宴上看的出,隋王酒量不咋地,是在硬撑,不过他喜欢这样的酒友。
喝趴下,不怕,我也经常喝趴下,但就怕你不喝,不醉不尽兴啊。
李琩今天好不容易见到这么多风流人物,也是兴致大开,他自觉海量,但是到了最后,就他一个趴下的。
王维帮李琩盖好被子,朝众人笑道:
“十八郎从前也爱赋诗,不知为何,近来惜字如金,今夜诸兄欢聚一场,也是难开金口。”
老六李瑀在一旁嗤笑道:
“今日场合,开口就是献丑,他腹中诗才,还不如我。”
今年二十九岁的杜甫笑道:
“隋王今日为尽地主之谊,千杯入喉,醉的太快,诗兴未开啊。”
‘好了好了,让他睡吧,”汝阳王李琎招呼众人道:
“请诸贤移步宴厅,咱们接着畅饮。”
他们这帮人,一个比一个英俊,一个比一个能喝,各有千秋,又都是才华卓绝之辈,联袂出游,不知会迷倒长安多少美娘子。
李琩已经够帅了,在这帮人里面都显不出他了,除了杜甫,其他人都不敢说稳胜。
第二天一大早,李琩就醒了。
不是自然醒,实在是难受的不行,杨绛和云娘一个捧铜盆,一个拎毛巾,给他擦拭着身上的污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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