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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9章 自由于她早已经是虚妄(第4页)

爱她?

谢皎月曾经也这么觉得,可是她现在听见“爱”这个字,只觉得是听见了世间最大最好笑的谎言。

她曾经也以为她是爱她的。

所以在她端来第一碗堕胎药的时候,谢皎月哪怕心中不舍肚子里无辜的生灵,也坚定地选择了一直爱自己的阿娘。

那一碗堕胎药是她自己喝的。

可是当她喝完了那碗之后,她的阿娘又漠然端来了第二碗。

她阿娘说:“一碗堕不干净。”

她记得自己看向阿娘无助的眼神,也记得腹部钻心的绞痛。

她想说“阿娘,我不想喝”,可是世界上曾经最爱她的人甚至没有耐心听她的拒绝,亲口抓着她后脑的头发,把第二碗药灌了下去。

比起身体的疼痛,更疼的是心脏。

那种被抓着头发,被灌堕胎药的屈辱,像是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撕开,然后把她扔到了冰天雪地里。

羞辱感让她的心脏被压缩,被撕裂,被反复割开又缝上,最后血淋淋地成了一滩肉泥。

她原以为阿娘真的是为了她好,可是直到方才才明白,她阿娘不爱她,她爱的只是以前那个名动京城的谢氏嫡女。

她阿娘爱是一个干净的女儿,不是她。

过了好久,李嬷嬷和知秋也不知道怎么劝了,只能站在她身后陪着她。

屋外的白雪簌簌落下,刺眼的冷光折射进屋里,晃在谢皎月的脸上。

过分消瘦的人只有那一把挺直的脊梁支立着身子,站在门后的知秋看着她,好像看见了三年前的才女谢皎月的影子。

像风雪压不弯的竹,又像飘然降落在雪地里的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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