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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邪恶的外乡人（第4页）

“朋友，还是敌人，和他们不一样，我赐予你们选择的余地……”

还有半句话留在了嘴里，那就是既像是忠告，又像是在警示威胁的四字——不要自误。

她给过他们机会。

可惜，星大概是不怎么清醒，即使丹恒想要拉住她也已经来不及了，对于高高在上的角色，她莫名其妙的叛逆显得格外有戏剧性。

“有趣，明明之前阿格莱雅逼迫你们的时候，你们选择了忍让和妥协，为何换作是我，你们便敢于抗争了呢。”

比起失望，九霄更觉得可惜。

流火大地在哀鸣，无数金色的锁链自其中升起，向着天穹席卷而来，从远处看宛若一场盛大暴雨，淹没世间的繁华。

对待敌人，九霄不会留情，最多最多看在人情上不下死手，至于别的，那就得看对方的造化了。

［不对，不对！］

“怎么，怪我出手太重了？”

九霄听着脑海中那虚拟面板的呼声，手中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任由金色的锁链封死灰发少女所有的退路。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现在给我往死里打！］

［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对。］

［比起她原来的身体，现在这具躯壳更像是用信息态塑造的影子……类似我或者〈记忆〉用权柄复制的造物。］

“懂了，你需要确定她是否是你记忆中的那个人——排除掉赝品的可能。”

九霄经历过某种拥有替代能力的生物灾难（支配），在那段时间，她的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值得信任，直到罪魁祸首全都被一网打尽为止，人们心灵上的余悸依旧没有消失。

［可能也不是那样。］

［我需要你近距离触碰到她，看看她是否已经具备了〈翁法罗斯人〉的性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