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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也漫不经心看了眼卷子,像是在苦苦忍耐什么,嗓音也变得沙哑:“十二道了。”
“错了好多啊。”江湛乔呼吸加快,眼睛能揉出水来,他好像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越变越大,硬梆梆地戳着他的屁股。不过他已经没有心思去想那个东西是什么了,因为花穴里泄出来的淫液把臀缝都灌得黏腻湿滑,难以忍受的空虚感和密密麻麻的痒意让江湛乔丧失了理智,他用他那双嵌了黑宝石的眼睛盯着陈也,两颊的酒窝若隐若现,小猫似的低声叫:“老师,陈老师,你能教我吗?”
这个带着禁忌感的称呼一出,陈也的眼神瞬间变了,全身的血液急切地向下身涌去,充血的阴茎完全勃起。此刻的江湛乔漂亮得就像个会魅惑人的精灵,饱满红润的唇瓣一张一合,吐出的却全是勾引人的话,让陈也真的以为他原本是个衣冠楚楚的老师,结果承受不了欲望的诱惑,被自己教的漂亮学生引诱上了床,做出有悖人伦的事情。
屁股下的异物感不容忽视,江湛乔被硌得难受,穴里的淫液彻底浇透内裤,前方的小肉棒也颤颤地立了起来,同时他终于迟钝地意识到了屁股底下不停涨大的可怕东西是什么。江湛乔的脑袋稍稍清醒了些,他不安地扭了扭腰,耳朵都透着羞涩的粉色,无辜又委屈地呜咽着:“老师,你怎么、怎么硬了呀?”
“操,”陈也罕见地哑声骂了句脏话,眼睛中全是恐怖的欲望。勃起的性器硬得快爆炸了,太阳穴的血管鼓了起来,他喘着粗气,托着江湛乔的屁股猛然起身,又急迫地把江湛乔压在了书桌上。瘦削的脊背被冷硬的桌子撞出一声巨响,江湛乔疼得呜呜叫,桌面上的卷子和笔应声掉落,一大堆东西噼里啪啦砸向地板。
陈也攥着江湛乔的脚踝把江湛乔往自己的方向拉,又把江湛乔摆成双腿大张的样子,用鼓起一大团的下身狠力去顶江湛乔腿心间柔软隐秘的小花。
“嗯…”强大的撞击力让脆弱的小花骤然紧缩,穴腔攀升起酥酥麻麻的痒,江湛乔被折磨得弓起腰,脚踝扣着脚踝晃动,闭上眼睛抑制不住地呻吟。
陈也用虎口扼住江湛乔的下巴逼迫江湛乔睁眼,恶狠狠问:“想让我教你什么?教你怎么上床吗?”
江湛乔心头一跳,眼睛弥漫着朦胧的水雾,兴奋的花穴被这话激得淌出一股股粘稠的淫液。喘息声重得撩人,陈也俯身压在江湛乔身上,急不可待地去舔江湛乔的脖子,火热的舌头从白皙的脖颈游走到软软的耳垂,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痕。他死死掐着江湛乔的腰,用犬齿咬住江湛乔的耳垂,嗓音低沉极了,是被点燃情欲的性感,还透着一股忍无可忍的无奈:“你是想玩死我吗?”
一直以来陈也都忘不掉在海岛的那次江湛乔哭得有多惨,甚至还被他给弄得晕了过去,他担心他粗暴的行为会给江湛乔留下什么阴影,再加上江湛乔还没有成年,因为太喜欢所以不知道怎么珍惜才好,他只好把自己肮脏罪恶的欲望掩饰起来,不敢在江湛乔的面前暴露。
没人知道他抱江湛乔亲江湛乔时起的反应有多剧烈,他又是怎么克制住想操江湛乔的冲动的。即使只隔了一个房间,每天临睡前江湛乔还是会黏黏糊糊地和陈也打一会儿电话。听到江湛乔埋在被子里软乎乎的声音和撒娇似的语调,陈也都能硬起来,这对他来说简直是折磨,可他又不舍得把电话挂掉,只能等到没办法再忍受时和江湛乔说他要去个厕所。
江湛乔没有多想,乖乖说好的,他以为陈也是真的想去厕所。
电话没有被挂断,陈也把自己这边静音,然后听着江湛乔平稳的呼吸声自渎。可是自从他蹭过江湛乔腿心间湿软粉嫩的小穴,他就很难能自己打出来了。凭空的想象根本不管用,陈也弄了半个小时还是硬得发疼。从江湛乔的呼吸声来判断他应该已经睡着了,陈也胡乱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打开了自己的话筒,哑声问:“宝宝你睡了吗?”
江湛乔早就睡着了,听到陈也的说话声后迷迷糊糊动了动,吧唧吧唧嘴巴,带着浓重的困意软软糯糯地说:“嗯…哥哥…哥哥你去了好久呀…”
几乎是江湛乔叫哥哥的瞬间,陈也就闷哼着射了出来。
但陈也现在明白了,他忍了这么久都是白忍,江湛乔就是想玩死他,在学校撩他撩得还不够,在家里还要接着撩。熊熊燃烧的欲火把陈也的眼睛都逼红了,他对着江湛乔的脖颈又舔又咬,难以自持地挺着腰蹭江湛乔的腿心。两人的喘息声逐渐交融在一起,陈也却不能进行下一步动作,只好无可奈何地问江湛乔:“嗯?你到底想做什么?宝宝,别招我了,我真的会忍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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