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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江停现在什么都听不见,如果说刚才他只是因为全身血液急速上涌而造成的嗡嗡耳鸣,那现在就是整个耳膜都是轰然巨响了。
他竭力仰起头试图逃脱越来越深入体内的恐怖压力,这个动作是下意识的,但根本无济于事,被控制和插入的感觉清晰到几乎刺骨。插入的过程漫长到似乎永无尽头,当严?l终于将那勃发的凶器完完全全插到底的同一时刻,江停全身的冷汗都唰一下汹涌而出。
从濒死般仰起的脆弱咽喉,到勉强挂着半截衬衣的胸膛乃至腹部,都像是被水浸透了似的,泛出了淋漓细微的光。
真的太狼狈了,他心中不由自主的想,挣扎着从严?l的钳制中扭过头,不去看身侧洗脸池上的镜子。
这副模样真是太软弱、荒唐和狼狈了,连他自己都无法心生好感。
但严?l却笑了起来,小声说:“你真好看。”
他稍微抽出一点,还没等江停发出稍微缓解的喘息,就更深更重地撞了回去,将绞紧的内壁狠狠剖开!
“――啊……!”
“你真好看。”严?l不断说道,像是用某种看不见的力量构建起透明的安全堡垒,反反复复说:“我喜欢你,江停,你这样真好看……”
快速抽插带来的水声在浴室里交叠累积,刺激感不断叠起,被抛到不可思议的高度,却仿佛永远得不到巅峰后的解放。江停被不断折磨得全身发软,连站都站不住,所有重量都被严?l死死架在臂弯里,藉此更凶狠地往内部捣,甚至不顾内壁最深处的嫩肉拼命痉挛,含着水发出哭泣般的咯吱咯吱声。
“还疼么?”严?l粗喘着在他耳边问:“疼吗,嗯?”
江停完全没法回答一个字,连呼吸都被撞得断断续续,牙齿缝中不断泄露出极力忍耐又崩溃的呻吟。
冷汗浸透了他那张总是俊秀冷淡又从容不迫的脸,侧颊皮肤就像被水洗过的瓷,格外的光滑苍白。只有那半张开的嘴唇是鲜红的,连强自忍耐都做不到,被插得不断颤抖。
严?l仿佛着魔般凝视着他,把两根手指塞进他嘴里,随着下身疯狂挺进的动作勾缠他的唇舌和口腔。
“看着我,江停,看着我……说我是谁?”
江停连意识都被下身凶狠的器官碾压得支离破碎,发不出声音来。
“你说我是谁?”但可恶的始作俑者还在不住发问,似乎铁了心要从他嘴里掏出个答案来:“看着我,说我叫什么名字?”
江停眉心紧紧拧着,摇头想挣扎,但陌生的愉悦却从不断被蹂躏的身体内部缓缓升起,蔓延到四肢百骸,连手指都隐约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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