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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原伏下身時,背脊上蝴蝶骨高聳,像悠步林野的山豹,難掩慾情的臉從容的地佔領靖翎的全部視野,帶著熱氣的手掌扯鬆了裙帶,貼著靖翎的腿,指尖肆意的遊走在柔滑的肌膚上,繾綣流連。
靖翎伸手勾上鹿原的脖子,鬆了裙帶的軟帛隨著她的動作滑散,今天這身華貴的月白藍繡裙裡,搭的是件靛色心衣(註一),牢牢地在這鬆懈的時刻掩住了大好春色,鹿原有些不滿,手探往靖翎的後背,專注地解心衣後背的衣結。
這給靖翎打衣結的宮人許是不小心打了死結,鹿原解了半天沒解開,面上有些躁色浮現,「就別解了」靖翎說著乾脆地去拉鹿原的手,直探進心衣裡頭,在溫熱的手掌裹住她柔軟的乳房時嘟囔道:「又不是沒看過」
摩娑著柔軟的皮肉,鹿原壓著嗓子低嘆道:「好幾天沒看了」,鹿原不有所保留時,直率的過份,靖翎的臉上難掩著被需索的歡喜,吻上鹿原的臉,閉上眼,小幅度的挪動自己,讓動情的乳尖蹭著鹿原的掌心。
慾念暴漲竄流之際,所有的接觸都是火種,鹿原收緊手指,握住帶著心脈跳動的柔軟,放肆的蹂躪。
靖翎意動時的輕喘像解開禁鎖的鑰匙,把他所有的妄念都釋放了出來,埋頭在靖翎的頸間,啃咬著柔軟的肌膚,鹿原將她死死的壓在自己身下,從來就只有她,能讓他瘋狂,食髓知味的愈發不可收拾。
因為對彼此的渴求都那麼的強烈,沒有太多的前戲溫存,鹿原便在靖翎有意的放任之下闖了進來,雙腿被壓在胸前,只那麼幾下進出,靖翎就明白了自己和鹿原有多契合,在快意的衝擊下,她本能的去搆鹿原,想要看他的臉,想要更多的視線交流,像是會意她的意圖,鹿原從她泛出蒸騰水氣的頸間抬起頭,鼻尖掃過熱燙紅潤的臉頰,停在了靖翎的鼻頭上。
如此便能看進彼此的瞳孔裡,所有的反應都清楚的交映,靖翎笑了起來,這一刻,她在鹿原的黑眸裡讀出了踏實,而鹿原也必然能讀到同樣的,如此,甚好,這一步的安心走了多遠才到,已經不重要。
酣暢的雲雨後,靖翎在鹿原懷裡睡去了片刻,再睜眼,她枕在鹿原的胸口,心口處已經痊癒的疤痕撞進眼裡,忍不住用手指去摩娑那處新生的肌膚,下巴被突地捉住抬了抬,鹿原的黑眸看著她,平靜卻又有點意味深長地問:「殿下不累嗎?」
被蠱惑了似的眨著眼,靖翎搖了搖頭,下一瞬便被男人翻身壓在了床榻上,鹿原在她耳畔低聲道:「那羽兒再陪陪我」,伏在綢被上,靖翎後知後覺的意會到鹿原的真意時,臀部已被抬高,鬆垮的掛在腰際的裙襬被掀開,歡好過一次的幽徑還濕潤著,毫無抗拒的再次接納了貪婪的入侵者。
逐漸加速的撞擊,鹿原看著被自己雙手把控的雪白臀肉逐漸泛起紅粉,不由自主的施了力,留下了鮮明的指印,靖翎被這突兀於快意之外的痛覺引得回首去看,男人帶著淺笑低眉順眼的沉溺於欣賞她的肉體,那神情太過專心致志,若不是下身還在交媾,或許要以為鹿原正在擬軍策。
靖翎一聲嬌軟的「平野」喚回了鹿原的注意,她喜歡鹿原為自己的身體著迷,卻不太喜歡交歡時不夠親密,不帶肌膚之親的交合在他們之間曾是常態,所以靖翎現在更願意有緊密的肢體交纏,這樣她就能真切地知道,這床榻之上,交纏的兩個人,是心悅彼此的自己和鹿原。
一看靖翎那雙透著些許委屈眼神的杏眼,鹿原伏身過來將人籠在自己身下,親吻細密的落在靖翎沒了簪釵而披散的長髮上,落在泛紅的耳尖上,落在因為承受快意而仰起的頸子上,落在因為趴伏在榻上的姿勢而聳起的肩頭上,而後又沿著原路溯流返回到靖翎的唇上,忘情的相吻。
何時攀峰至頂已經不記得了,靖翎的腦海裡只餘下鮮明的快樂,竭盡所有的交換過後,疲倦讓她的意識逐漸朦朧,但大腦裡感知到的快樂將她帶入夢中,她幾乎是在置身夢境的第一瞬間就想了起來,是那年元宵,被斑斕絢麗的燈海覆蓋的京城市街。
那晚,鹿原緊緊牽著她的手深怕人潮將兩人沖散,他們從街市頭走到了尾,鹿原給她買了盞繪了蝶的燈,他們在那小小花燈的光源裡,走到了人煙漸少的城門下,鹿原這時才後知後覺的想放手,靖翎卻反手握緊了不鬆開,她可以在昏暗的光線下看見鹿原因此紅起的臉頰,那一瞬,彼此的心意已是心照不宣的透徹。
「以後只有我們的時候,別叫我殿下」靖翎說著,仰著頭向鹿原靠近,鹿原垂眼看她,眼神有些迷濛,像是被靖翎此刻晶亮的眼睛給蠱惑了似的,雖然心神早就被靖翎勾走了,他
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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