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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卓清那个班级的男生正在操场上踢球,靳译肯接球,球往膝盖上一顶,接着一个抬腿直射入门!
“那能是什么呢?”龙信义说,“我靠卓清你还看不上?他这种学优看上你简直三生有幸,起码毕业以前的作业咱俩都不用愁了,人家境也挺好!”
“谁跟你咱俩?我夜不归宿就必须是跟男的了?你怎么不摸着良心问问是谁逼着我夜不归宿的?”
“反正不是我。”龙信义振振有词地回。
“你要是喜欢卓清就趁早做变性手术去,少在我耳边吱吱喳喳旁敲侧击,娘炮。”
“靠!”他把铅球篮子往地上一砸,“你说话别这么刻……”
后头的话没进龙七的耳朵,因为她当时一下子被脚上炸裂的疼刺激地大脑空白,身子立刻屈下来,左手扶栏杆,右手捂住右腿脚踝处,铅球篮子里的铅球咕噜咕噜地往外滚,龙信义呆呆地站她跟前,问:“砸……砸着了?”
足球场上的靳译肯一边倒走,一边往她这儿看,足球朝他的方位飞,他斜了下脑袋,与球错开。
三个小时后,龙信义扶着一瘸一拐的龙七走出医院骨外科诊室,校医务室当时给她做了简单的包扎,后来给监护人(舅妈)打了个电话让她送着去医院拍个片子,医院说是局部肌肉损伤,上了点药重新包扎了一下。舅妈这会儿在大厅交钱,大约五分钟后拿着单子上来给龙信义,一边往他肩上用力打,一边叮嘱:“臭小子!给你妹拿药去!气死我了,你妹这脚要是坏了我也打断你的腿!快去!”
龙信义可劲儿地缩着脖子躲揍,拿过单子灰溜溜地往药房赶,舅妈扶着龙七往椅子上坐,瞅一眼时间,总归还是说:“舅妈这回出来没请假,七七啊,待会儿臭小子回来了让他送你回家,舅妈今天晚班,这事儿呢先别跟你妈提,免得你妈担心,你俩打车回去。”
边说边往她外衣口袋里塞两百:“晚饭也买着吃,让信义给你买个汤,到家了给舅妈打个电话。”
“行”,她挑着话回,“我不跟我妈说。”
舅妈走后十分钟,龙信义提着药和不知从哪儿买的饮料回来了,龙七在刷手机的空隙里盯他,龙信义回:“盯什么盯,看我被打很爽是吧。”
“超爽。”
随即向他伸手,龙信义撇着嘴将她拉起来,用的劲儿很大,龙七抬着受伤的左脚,右脚不稳,差点摔,她捏龙信义衣服里的腰肉:“轻点会死啊?”
“卧槽你轻点会死啊!”他表情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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