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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在此之前,她这八叔可是隔一会便会朝这里张望的。
正当璟瑄陷入回忆之时,港口忽传来战马嘶鸣。
不出意料,又是胤俄。
他正举着被编成岛田髻的马鬃追砍侍从。
只见十阿哥手里提着大刀,就这么轻轻一挥,直接削飞半幅船帆。
他一边砍,一边喝道:“老子宰了你们这群龟孙!”
“十爷当
真好气魄。“秦远在舢板上铺开《安民告示》,看了眼张牙舞爪的胤俄。
“昨日您将‘安抚使’写成‘按斧尸’,吓得熊本藩连夜献三百童男童女。”
话音刚落,众人哈哈大笑。胤俄更是黑了脸,他狠狠瞪了一眼秦远。
接着,又满眼期待地看向八阿哥,刚刚九哥嘲笑他的声音这么大,他断然不会帮自己说话的。
但下一秒,胤禩带笑低语:“璟瑄,你十叔素来如此,以后此等文书,还是要先过目一二。”
胤俄怒不可遏:“哪里有什么以后,老子宁可被箭扎成筛子,也不跟酸儒扯什么仁政! ”
“十叔若把提刀砍人的劲用来好好写字”璟瑄看了眼《安民告示》,“又如何会闹出这样的笑话?”
胤俄当然不是不会写,他昨日只是喝醉了罢了!他虽然天天翘课,但也是正经学过四书五经的,又不是五哥那样从小养在皇太后身边的。
九哥,快来给我作证啊九哥!
可胤禟哪里又能如他所愿,此时也笑道:“十弟的墨宝又添新篇,昨儿那‘忍’字心口的墨团,倒比岛津家的白幡更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