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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约里没有这一条,”沈泽川说,“我近来不缺暖床的人。”
萧驰野长腿支起,他说:“你现在看着不大像不缺的人。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咱们说完了公事,可以慢慢捋一捋私事了。上回藕香楼的人是奚鸿轩给你的?我听闻他只喜欢姑娘,什么时候也换口味了。”
“男风早就不稀罕了,”沈泽川说,“他换没换我不知道,怎么,二公子换了?”
“我没定性,”萧驰野捡起沈泽川垂在膝前的发,说,“从来都看心情。”
沈泽川抬指拉回自己的发,已经催了好些汗,他说:“有些人说得风流潇洒,看起来有条不紊,实则只会狼吞虎咽,生疏吧。”
萧驰野推开了小案,一把握住了他要收回去的手腕,说:“……有些人汗涔涔的看着好生可怜。”
沈泽川热意不散,被萧驰野拉着的部位更是烫得要命。他单臂撑在膝前,对萧驰野说:“你放了什么药?”
“你猜。”萧驰野拉过沈泽川的手腕,话锋一转,说,“纪纲教不了你这些东西,你的师父,或者应该说你的先生是谁?”
沈泽川眼角微红,他轻声说:“我不告诉你。”
萧驰野隔着点距离,轻轻闻了闻,突然说:“你好香。”
沈泽川呼吸微促,说:“你也到了要玩美人计的地步?”
萧驰野说:“美人这个词跟我不沾边,怎么了,说说话就急了?”
汗水濡湿了里衣,热意被这无端暧昧的气氛诱惑,变得更加黏稠潮湿。沈泽川想要拭汗,他皱起眉,说:“你到底下了什么东西?”
萧驰野哈哈一笑,浪荡地说:“哄你的,药酒罢了。”
沈泽川觉得他的目光好危险,不禁闭起了眼,勉强定一定神,说:“萧二”
萧驰野倾杯饮尽了冷酒,在他这一声里,倏忽垂首,堵住了他的唇。沈泽川被压向窗户,梅枝在触碰里摇晃,沈泽川微微后仰着,觉得腰快被勒断了。萧驰野后颈里掉了些积雪,他根本不理会,半身几乎压住了沈泽川,五指抵开沈泽川的指缝,强势地跟他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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