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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坐在男人身上,感受着肉棒进入的深度和形状,脂膏在两人的皮肤之间变得润滑,肉棒很轻易就进去驰骋了,宁远覃舒服的从喉咙里哼了出来,好久没有这般释放自己了,随后更是大力抽插起来,实在是太紧致了,每动一次里面的肠肉都跟着蠕动,女人也在他身上销魂的叫着,双乳乱晃,乳汁在抖动中飞溅了些出来,忽明忽暗的微弱烛火照出娘子动情的模样。
“啊啊啊....啊呜...呜呜...啊唔....啊唔...深点...重点...夫君...夫...夫君好爱你.....”文清是已经疯了,几刻钟后,宁远覃也换了姿势,让文清做母狗状趴着,自己则是从身后进去,顺手拿着床头每次文清养穴的玉杵直接插入到文清的小穴中,随后一边手动着,后穴一边插着,两个穴都被很好的爱抚着,文清简直要疯了,舒服的如同上了仙界,腰肢在跳舞,大肚子随同双乳一起晃来晃去,“夫君....夫...夫君...清....清儿...好爱你...啊啊...啊呜....呜呜”
宁远覃看到娘子这般舒服也跟着舒服的叫起来,“娘子,真美,夫君也爱你啊啊啊...”
两人又站起来换了好几种姿势,到寅时两人这才精疲力竭,宁远覃全数将精液交代到文清后穴里,而后男人抱着她去浴房清理了一番,才又抱着回到炕上,房间里全是两人恩爱的麝香味,男人又点燃了熏香,让这味道散开些,宁远覃疲软的肉棒又放在文清蜜穴中,这才睡了去,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两人一起洗漱,文清给心爱的男人整理衣袍,毕竟男人过几日又得出征了,雁门关外战时吃紧,能陪她这些日子也算不错。
“夫君这一去一定要小心些,妾身在家中等你。”文清温婉的抚摸着男人有些粗糙的皮肤,白脂玉的芊芊细手和男人较为深色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
“娘子好生等着为夫便是。”宁远覃吻着她的小说,这才念念不舍离家而去。
次年七月正是文清待产之际,丞相府文大人因为心梗突然意外身亡,丞相府因此没落,如烟未能如愿做太子正妃,只得了个妾室位份,文清待产之日突然天降大雪,一个女奴从产房中出来,文清大出血难产而死,而其他接生婆婆勉强保住尚有一丝气息的孩子,宁远覃听闻噩耗从边疆赶回来,孩子在他怀中慢慢没了气息,男人悲痛万分,眼泪横撒,对天痛哭,抱着冰凉一大一小的尸体哀嚎,旁边的家仆们也跟着嚎啕大哭,宁远覃检查炕周围,在她棉被底下的炕内单独的空间,发现五六个肚子鼓着的稻草人儿,宁远覃大怒彻查,绞杀所有文清贴身女仆,查到哪女奴正是丞相府的,随带兵后派人屠杀丞相府,起兵造反,立侄子为皇储。
而后两年,边疆战事吃紧,下人背叛,旧族皇储复燃,宁远覃勉强守住江山,侄儿开启全新皇朝,政治已稳定,今年冬天又是大雪纷飞,男人散步在雪地里,不经意间走到后院,抱着一个亲手刻画的木刻人儿以及一本金刚经,一步步走进后院的地下室,打开里面冰冻着的巨大冰棺材,随后走进棺材,躺在文清冰冷的尸体旁,将棺材合上,随后抱着文清闭上双眼,他这荒谬的一生并未拥有多少幸福,她走出的那一刻,心已经空了,再无顾及其他,这里才是他的归宿。
(本书完)
第二十章:番外篇,庄生一梦,来世再见
宁远覃躺在棺材里,越发接近亡者,呼吸不畅,整个人魂魄欲飞,就在此时,他做了个梦,梦到他们还是之前那般相爱的模样,他不是大将军,也无需去往边疆,他请辞了将军,只是个平民,两人住在山脚的木房子里过着悠闲地田园生活。
孩子出生了,是个可爱的小女儿,长得如同妻子一般可爱,收养的儿子还口口声声说着,要娶女儿为妻。
看着许久未见的妻子,宁远覃眼泪模糊,自从妻子离去,他一介武夫硬是在房间里学习绘画,始终画不出文清最美好的一面来,就连儿子也只是画出妻子的样貌来,却无法画出妻子的温柔。
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到文清,文清总是笑着说,“夫君,你来了。”两人一起劳作,一起聊天,他抱着文清,一切都很幸福,可是之前的梦里,文清总是在他最幸福的时候整个人散去,留下梦醒的他继续在边疆杀敌。
边疆太大了,敌人也杀不完,这里是寒冷的,穿着貂皮的外袍也还是冷,这里的人们也格外凄苦,年年战时吃紧,老百姓伤的伤亡的亡,路上也经常会遇到战士们的白骨和已经生锈毁灭的战甲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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