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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危邯把人压在门上,逗弄似的捏了捏沈陆扬的耳垂,柔软的唇在耳尖擦过,留下湿润温暖的触感,又很快离开。
磁性的声音徘徊于耳畔,勾去魂魄,谆谆善诱:“想要什么?”
沈陆扬茫然地看着地板,易感期折磨到只剩本能的大脑艰难地识别这句话的含义,却也只是在醉人的酒里泛起一点波澜,心尖颤动出一朵欲开的花苞。
他张开嘴,像是一个第一次犯错的乖孩子,轻轻咬住谢危邯的颈侧,甚至没有留下牙印。
嗓音发紧,依照最大的渴望说出来,却不是最佳答案:“我,我想标记,我需要……Oga。”
第一次是医生,沈陆扬还有理智。
第二次是Oga,沈陆扬只剩下本能。
谢危邯却忽然离开,松开紧扣的手指,脱离渴望的齿尖,眼神晦暗危险地看着他迷茫的神情。
唇角挽出意味不明的弧度,眼神定在沈陆扬微张的唇上,耐心地喊他:“扬扬,我是谁?”
沈陆扬呼吸一紧,随即变得凌乱不堪,一把抓住他衣襟,用力咽了咽口水,声音低哑绷紧:“谢老师,谢危邯,你是谢危邯。”
一声轻笑,宛若大提琴在室内响起,空气泛起圈圈暧昧的涟漪。
“想要什么?”
“……你。”
惑人的红酒席卷室内,谢危邯抱起沈陆扬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单手撑在他身侧,另一只手扯开衣领,露出冷白的锁骨。
上次留下的伤口刚刚愈合,像某个标记,被主人纵容地留在了身上。
皮肤下是青色的血管,锁骨上的齿痕唤醒涩.情的记忆,沈陆扬瞳孔收缩,压抑的渴望像摔破的瓷碗,尽数洒落,浇息最后一捧理智的火。
他张开嘴,狠狠咬了上去。
血液仿佛是红酒浇灌,甜蜜的糖衣下是戒不掉的瘾,溢出的血珠在白玉般的皮肤上绽放,被舌尖粗鲁急切地卷走,顺着干渴的喉咙,抚平身体的躁动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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