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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稳定下来后,童秦桢开始在屋子里找来找去。
他在铁床下的废纸箱里找到了好多东西,应该是这户人的,里面有各种收据,还有小孩的蜡笔画。
那副画看着很不舒服,基本上用红色和黄色绘制,上面画了一家三口,小小的孩子站前面,巨大的父母站背后,距离隔得远远的。
父母的脸被黑色蜡笔全部涂黑了,笔触很杂乱,并且下笔非常用力,几乎要透穿纸张。
翻过来,画的背后写:
【我xi欢妈妈爸爸。
但是爸爸妈妈不xi欢我。
很tong。
我ai他们。】
杨芒殊看了画:“离婚纠纷和监护权争议的案件里经常有这类情况。”
“把大人的脸涂黑,是对暴力或冷漠的一种潜意识排斥、恐惧或谴责,画画的人压力很大,但表达不出来,只能用这种方式。”
杨芒殊是法学生,大一开始蹭高年级专业课。童秦桢听得呆呆的,只是一个劲儿点头。
想了想,他问:“所以这是遭到家庭暴力的小孩子画的?”
杨芒殊摇头:“不清楚,我只是看过类似案例。”
话音刚落,门开了不是厕所的门,是大门。
两人一惊,转头看向门口。
童秦桢兔子一样跳了起来,浑身绷紧,挡在杨芒殊面前,他冷汗直往外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