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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佑潜知道,自己终将属于陈澄,也只有陈澄才能真正拥有他。
***
晚上,陈澄心安理得地入住俱乐部给骆佑潜准备的大床房。
只不过,经理人临走前那句特别嘱咐却让她实在是羞得抬不起头来“你后头还要比赛,比赛前半个月禁/欲,这是职业拳击手的规矩。”
骆佑潜为了打拳击,可以戒烟禁酒,偏偏心上人在怀却什么也干不了,让他实在是有些郁闷。
陈澄有些幸灾乐祸地瞧着他:“禁/欲啊骚年。”
骆佑潜不满地看她一眼,最后忍无可忍直接把人扑倒在床,陈澄在上面颠了两下,抵着他胸口:“欸你干嘛?”
“你。”
骆佑潜直接俯身,咬住陈澄的锁骨,牙尖磕进皮肉里,用力搂着她的腰,把人钳制在自己怀里。
理智被冲破,力道也逐渐放大,可又因为怀里的是心上之人,又万分克制地在最后关头卸了力气,温柔又缱绻地舔舐着那处软肉。
陈澄呼吸不稳,想把人推开又使不上劲儿。
只好边喘着气边求饶:“欸,你别,还有比赛呢,而且这酒店里也没套子……”
骆佑潜不知是接受了哪个理由,停了动作,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泛着幽暗的光,盯着陈澄的脸不说话。
无声的控诉。
陈澄有点心软,手指紧紧揪着白色被褥,继而叹了口气,抬手摸摸骆佑潜的头发。
“听话,啊,比赛要紧。”
骆佑潜近乎自暴自弃地埋首到陈澄的肩窝,不开心地“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