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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的时候,方瑜很明显地感受到对方气势变了。
剑修拿起剑时,便不是原来的人。
方瑜在一瞬间就意识到了自己和对方的差距。
似有巍巍山岳凌然而下,呼吸不能,动弹不得。
长剑袭来的那一刻,方瑜握着剑的手不住地下压,虎口被震得开裂,剑尖抵地,碰撞间擦出一片火花。
承受着千钧般的重量,他握着剑的手臂不断发颤,短短不过一分不到,对他人来说眨眼即过的时间,在他这里却像是被无限拉长。
眼看着拿着剑的人从虎口流出的红色血液顺着汗水滑下,周围看热闹的人安静下来,空气都滞凝了几分。
终于,在方瑜再也支撑不能前,穿着青白衣衫的弟子终于收了剑。
压制在手上的力道移开,方瑜陡然脱力,站立不稳,往后退了两步后才支着剑堪堪停住。
正喘气时,他眼前出现一瓶药,玉白的瓶子,看上去便和往常的不大相同。
“修剑者,执剑为道。”
那弟子问:“你可愿入我剑宗?”
方瑜抬眼。
弟子道从今日纳新伊始,只有他没有在比剑时放弃自己的剑。
修剑者,唯一不能离手的便是自己的剑。比剑看的不仅考力,也考脾性,二者缺一不可,看似简单,实则很难达到,在此之前的人是如此,他们曾经受试时也是如此。
剑宗纳新不似其他宗门那般繁琐,就此简单二者,可以称得上过于简陋,但单单这二者,已经涮掉了万万人,比任何试炼都要来得有效。
弟子把玉白药瓶递与方瑜:“这是伤药,剑宗弟子可自由取用。”
周围一静,之后满堂喝彩。
有一人入选进剑宗的事从城主府迅速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