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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无事,他们也只能找个地方下榻,等着对方点货。
尘不染点头。
手边还有心心念念话本子,他没有再多待,转身刚欲上楼,领队又道:“听说今夜有祭典,还能放花灯,你不若与我们一同去看看?”
尘不染应了声,提着两手东西上楼。
其他人这才发现,这个人病,但似乎没他们想的那般虚弱,提着数量可观的书本仍旧像平时一般走路。
然后他们就看着刚走至二楼的人放下手里东西,手握成拳,颤巍巍伸手垂了几下老腰,似乎还咳了几声。
“……”
楼下商队一行人觉得他们还是不够了解这个人。
尘不染揉着老腰回了房间。
整个下午他都是在躺床榻上看话本子中度过。
苏州的话本子很敢写,故事很离奇很曲折,还断在了关键的地方。
最后一页翻完的时候,尘不染没忍住咳了两声。
很难想象这个话本是什么人在什么状态下写出来的。
一本话本撑一下午,等到床榻上的人再支着腰坐直时,这才发现窗外天空已经完全黑沉。
天色暗,但是街道灯火幢幢,人声鼎沸,一片热闹。
商队的人正好敲门寻他一起去看祭典。
在酒楼歇下后他们都换了身衣服,不像赶路时一般风尘仆仆,领队换了身墨色长袍,手上拿把折扇,看上去从学究变成了贵胄世家子,贵气了不少。
尘不染一如既往的麻布衣裳加幂篱,幂篱遮住了满头乱糟糟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