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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迟舒语气低沉沉的,“吹头发。”
算了,自家老婆,再欺负就过分了。
我把笑收敛了点,很积极地坐过去。
李迟舒和我面对面,一高一低,我把腿岔开点,他就像从前那样站在中间给我吹头发。
“合适吗?”他的手指穿在我发间一下一下往后顺,声音穿过风声传下来,“要不要我把温度降低一档?”
“就这样。”我心猿意马,视线定在他睡衣下摆的纽扣上。
十七岁的他骨架比起年长后还是瘦弱了些,睡衣在他身上总有空余,尤其是腰腹,宽大得找不出他身体的轮廓。
想抱。
然后我就抱了。
李迟舒的腰瘦得我两个小臂可以完全交叠地圈住他,他拿着吹风机的手猛地一抖,一动不动。
“李迟舒,”我把脸埋在他肚子上,“很烫。”
他一下子把吹风机拿开,捂着我后脑勺被他吹了很久的那块地方,边揉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明天想吃什么?”我问他。
“明天?”李迟舒的思路真的很容易被我带跑,只要抛出一个问题,他就能忘记自己还被我抱在怀里这件事。
“明天……”他在很认真地思考,“明天我来做饭吧。”
“你来?”
“嗯。”他说,“你做了那么多次,也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