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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起了。”温朝夕沉哑道。
他昨日便和对方交代,做他弟子,须每日寅时(三点)起,对方也满口答应。
“呜……”胥朝起低呜,很是痛苦,一会儿又倒进他怀里,再次睡去。
温朝夕默了默,又唤醒对方,低声道:“昨日还说要修炼,怎么今早就赖床了?”
胥朝起紧紧搂住他的腰,说着各种情话:“我……爱师兄,我是……师兄……最、最爱之人,我、我应当和其他弟子不一样……”
温朝夕蹙眉,却听着对方说着他从未听过的软话:“师兄最好了,我每日每夜都在想师兄,师兄疼我……”
温朝夕眼皮渐低,终是无奈轻叹:“那最晚得和师兄一道起。”
“嗯呜……”
温朝夕不忘叮嘱道:“不起师兄便罚你。”
“好呜呜……”
胥朝起滚进了师兄怀里,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温朝夕搂着他,拍着背,余光望着夜色也不知在想什么。
天灰蒙蒙的,快亮了。
温朝夕早已将衣服穿好,他笔挺站在床边,眼神昏暗,双唇抿成一条直线。
他俯视着床上缩成的一个球,手持戒尺举起。
破风声响起
“呜呜……”胥朝起感知到危险,呜咽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