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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伤害到你,老婆。”
“你很害怕……”
林蕴呼吸顿住了。
他这个时候才意识,当初那面镜子打碎的,其实并不只是他自己。
只是霍昭将一切都压在意识的最底层。
只有在这种时候,只有在易感期一个Alpha最敏感最不理智也是最脆弱的时候,他才能将一切表露出来。
“我现在不害怕了,小昭哥哥。”
林蕴握着他的手,将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锁骨上:“我不是因为你害怕,可我是因为你才不会觉得害怕的。”
每一次呼吸都带来胸膛的起伏,隆起的线条就在自己的掌心颤动,于是连呼吸也变成一种无声的引诱。
“你不是夸它漂亮吗?”
林蕴却在这个时候开口,用软软的,带着颤音的声线:“你不想……碰碰它吗?”
手指下移,握着霍昭的手按在了那柔软的地方。
轰!理智被燃烧了个彻底。
Alpha的眼睛彻底变得赤红,嘶啦一声衣服的布料被撕开,将怀中的Beta压在了窗台边。
牙齿,Alpha千百年来进化出的武器,用来撕咬和玩弄猎物。
他们不会直接地一口咬下,而是像标记气味一样,用尖牙一点一点地研磨,进化给予了他们锋利和尖锐的特质,只需要轻轻一碰,脆弱雪白的猎物周围,就会染上像是鲜血一样的红。
那种红是他们胜利的标记,是他们用猎物的颤抖和求饶酿成的美酒,醇香浓郁,一口饮下未免太过暴殄天物,所以要一滴一滴,一口一口,让酿得饱满鲜红的酒液滑过舌尖,变成潮湿如同春雨,却又温软如同春日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