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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锁门吗?”
“能,不然为什么贵?”薛宝添望着窗外飞速而过的荒草,“怎么,你要学那些熊孩子玩会儿门锁?”
啪!一声锁响,不算大的空间暂时封闭了。
薛宝添回头瞄了一眼,不甚在意,声音依旧惫懒:“整节车厢好像就我们两个人,你锁什么锁?”
“锁上安心点。”
“嗯,锁吧,别把你的脸皮丢了,好不容易长那么厚,丢了怪……阎野你做什么!”
长窄的卧铺一震,薛宝添已被推着平躺在了上面,他又惊又怒,急骂:“这他妈在火车上呢,你疯了阎野!”
阎野也有些臊得慌,红着耳朵闷声不答,手上却一刻未停。
几下子,薛宝添便被剥得不剩什么,拉着最后一件衣服开始求饶:“弛哥弛哥,你冷静一点,我都答应你了,真没必要这么心急,等到烟城,下火车咱俩就开间房,我他妈随你折腾行吗?”
见没什么效果,薛宝添又开始恐吓:“一会儿列车长会来查票,你他妈还要脸吗?唔!”
薛宝添被吻住的时候,终于听到了狗东西的声音:“我脸皮厚,丢一层就丢一层吧。”
卧铺窄小,阎野又大只,一条腿撑地,一条腿踩在铺上,拇指压在婹窝中,不断征伐。
车轮不断向前,轧在铁轨的相接处,像一个个细微的起跳点,规律重复的一次次颠簸震动。列车的时速达到了120千米每小时,薛宝添眼前的景致开始模糊,枯黄的野草编织了一张巨大的网,将他越网越紧,越网越热,连呼吸都不能完整,一口气如何分解,要看颈子上那只紧箍的大手,是仁慈还是恶劣。
不知过了多久,列车的时速慢了下来,窗外的野草又是凋败枯萎的样子了,那张网逐渐散了,化成吻一下下落在了他的脊背上。
“你瘦了。”阎野吻到薛宝添的耳边,沉哑的声音低低缓缓,“对不起。”
薛宝添拢起被热汗沁湿的头发,偏头在阎野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想要对得起我,就他妈快点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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