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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灿允许他自己玩了一会儿,脱下西装裤子,将早已赤红肿胀的性器放了出来,他一巴掌打掉陈青颂的手,把自己和陈青颂的贴在一起,一只手握住两根,比对着尺寸蹭了下。
接着,便哼笑了声:"陈青颂,你发育挺好啊。"
陈青颂突然失去了纾解欲望的发泄口,忍得浑身有如被电流穿过,他红着眼咬牙切齿地低吼了声:"…啊﹣。"
傅承灿分开他的两条腿,握住脚腕,架起来放在自己双肩两头,然后撸动了两下自己的鸡巴,抵在紧窄的湿润穴口,习惯性地握着鸡巴拍打了两下穴口,按住柱身将顶端插了一点进去。
太紧了,烫得要死。
他没急着一次性捅到底,听见陈青颂难以忍受的闷哼,便克制着拔了出来,等陈青颂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才尝试第二次进入。
这次加上龟头成功进去三分之一,他短暂感受了会儿直通大脑的强烈爽感,接着便又拔了出来,第三次,进入二分之一,来回往复等陈青颂终于适应,第四次,彻彻底底捅到了最深处。
完全进入,以他的尺寸和长度正好碾压到某个凸起的点,陈青颂腿根突然一抖,直接就射在了他小腹上。
傅承灿愣了下,我还没开始呢?
他反应过来后控制不住地笑起来,陈青颂压根没理他,整个人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缓不过来,眼神涣散麻木,嘴还微微张着,唾液,血,挂在嘴角,像被爽到失了魂。
傅承灿让他这副表情刺激得心头一热,掐住陈青颂腿根将他整个人折叠,猛地拔出又完全捅入,挺胯大开大合地激烈操弄起来。
陈青颂喉咙里挤出一声声压抑克制的闷哼,傅承灿低头咬住他乳尖,陈青颂疼得直接用枕头蒙住了头,声音被遮挡后更细微,几乎听不见。
傅承灿把脑袋趴到他耳边,勾起舌尖舔了下他耳后那颗痣,低声笑道:"你叫啊。"
"叫骚点,我射得快。"
陈青颂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我…呃...我。"
傅承灿耳朵贴近他嘴唇,仔细听,才听出来他说的是﹣-"我又想射了"。
傅承灿忽然停下胯部动作,搂起他腰把他整个人反了过来,翻身压在床上,然后从身后捅了进去,大手死死按住他的腰,深入重出,每一记猛插都直顶前列腺。
陈青颂硬的发疼的鸡巴被挤压在身下,每一次与被褥摩擦都只能分泌出一点粘稠的液体,却无法真正释放出来,他牙齿磕磕巴巴地忍不住打颤,意识混乱地叫:"傅...傅..承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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