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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前跳过的右眼皮又不停抽动起来,直到从最后一级阶梯落地,视野开阔,拳台上的全貌终于在这一刻杀进他眼里
拳台上很乱,针、锥子、剪刀、尖嘴钳、许许多多尖锐的物体被凌乱扔弃,一群人正围成一圈,手里拿着这些凶器不断往中间跪着的人的身上扎。
陈青颂的眼皮突然不跳了。
傅承灿被麻绳绑着双膝跪在地上,头皮、鬓角、唇边全是血,他身上所有肉眼可见的地方都插着针管,就连眉心和耳后也没放过。
但他好像已经撑过了最恐惧的应激期,此刻眼睛涣散、瞳孔失焦地望着空空荡荡的台下,四肢一动不动,没有惨叫,也没有求饶。
他不知道面前这些许久不见的老同学准备了多少根针管,像高中时那样,让他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勉强痊愈的痛苦伤疤被二次揭开,甚至比第一次还要让他难堪。
眼看又一根针管要扎进大腿里,耳边忽然传来拳头撞在人骨上的闷响,傅承灿眼睛几不可见地眨了一下,牢牢围住他的圆圈硬生生被撕开一道裂口。
陈青颂生闯进来,“咚”一声跪在地上扑向他,牢牢把他护在身下的同时,那根冰冷生硬的粗针就这么扎进了陈青颂后颈。
剧烈的、难以忍受的巨大疼痛一刹那间从后颈爆开蔓延,针管的痛感不如拳头那般钝,它是精准地将所有威力聚焦在某个点,让人骨髓都痛到为之一颤。
更何况是为了虐待人身而特制的针管。
陈青颂咬牙扛过去这股疼痛,他把傅承灿护得极其严实,但却因为害怕碰到他身上密密麻麻的针管而不敢用力抱紧他。
傅承灿在浓重血腥味里嗅到他胸膛里熟悉的体温,目光终于渐渐有了实点,刻意放空的大脑被牵扯回神,身上的每一处疼痛也随之席卷而来。
他好像疼傻了一样,抬起手抓住陈青颂的胳膊,脸颊一边打哆嗦一边用气音试图笑着说话,却语无伦次:
“我没事儿…..我不是很疼….哎,我现在看起来是不是跟个小骰子似的?我没事...我...”
他说着,太阳穴一根针管掉了下来,一股血顺着流出来,陈青颂赶紧用手给他去捂,却不小心牵动了他身体其他部位的针管,又有一根掉了下来。
接连不断的掉落、出血、成股成股的血液顺着皮肤蜿蜒而下,将衣服彻底打湿染透,陈青颂双手颤抖着去给他慌乱止血。
刚捂住脖子上的血孔,腿上的孔又冒出血来。
捂不完...根本捂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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