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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濒死的小动物。
一刹间,贺松宁心上竟不轻不重地揪了下。
“莫哭了。”他道。
薛清茵不理他。
贺松宁不自觉地想到了自己的生母。
薛成栋只说他的母亲身份低微。
其余的,自然而然都能想明白了……
皇帝为何不肯认他?想必是他母亲的身份,不止低微,而应该是卑贱。卑贱到皇帝认为睡了这样一个女子,都是耻辱。
他出生那一日,便定然是她的死期。
于是贺松宁从来只认自己的生母。
毕竟光是他的出生,就已经耗去她的一条命了。
相比之下,薛夫人许氏又算什么呢?
贺松宁不知道自己的生母长什么样子,是什么性情……但大抵会和许氏一样,会因为保护不了自己的孩子而发疯?
想到这里,贺松宁才理解了许氏这个人。
贺松宁终于又出声了,他低声道:“你没有搞砸。”
薛清茵竖起耳朵。
嗯?
“以后我会对你再好一些。”
薛清茵猛地扭过头:“谁骗人谁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