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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追问,就好像是无形的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人都是要为过往付出代价的。叶妃舒嘴里发苦,在这一刻浮出这样悲凉的念头。
无法去想,以后跟白禹结婚了,在同一个屋檐下,跟毕夏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生活。
太恐怖。
叶妃舒的吞吞吐吐、期期艾艾,一点点磨掉了白禹的耐心。
“你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说明你就没有想清楚。早点休息,我还有事。”说完,白禹站起身,作势要离开。
“我说。”叶妃舒扬高了声音,“我不能跟你结婚的原因是,我不知道你是毕夏然的哥哥。”
“你跟我结婚,和其他人没有关系。”白禹没有坐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叶妃舒。
“我讨厌毕夏然,我不想跟毕夏然再有任何关系,哪怕是和毕夏然有关系的其他人。”
终于说出来了,这样的坦诚,让她心里一松。白禹这一次居然没有再追问。叶妃舒仰头去看白禹,盯着他英俊的脸。
俊颜仍旧是波澜不兴的面瘫。
她忽然间想看到这张面具一样的脸出现裂痕,恶意地绽出一个妩媚的笑,“我不是总说我演技好吗?因为我在娱乐圈里面混过。娱乐圈是一个大染缸,我曾经当过毕夏然三年的炮友。炮友,你知道吗?就是他花钱,我卖身。”
叶妃舒觉得自己疯了,为了能够解脱,怎么恶毒刻薄就怎么来。白禹的眼眸急剧地收缩,眸光深沉,黑的化不开。
她很满意他的反应,他生气了。
壮士断腕一般的悲壮,使得她继续加大力度,“其实说我们是炮友都还算是赞美了。说白了,我就是高级鸡,只不过只睡他一个人而已。我还……”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