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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人似是发觉有异,嘤咛轻软,宇文序索性将人按在身下,精壮腰肢一挺,硕大肉茎连根贯穿蕊心。南婉青不由闷哼,瘫软睡梦的身子柔若无骨,后入冲撞极深,上翘的龙首一头扎进闭拢宫口,激得玉人浑身战栗。
宇文序不待痉挛的肉穴略微平复,两手托着丰腴腿根,劲腰一拔一送戳刺勇猛,啪啪作响,势如疾风骤雨。蓬勃欲龙全根抽出,尽根没入,不论数深数浅的手段,次次钻入幽径深处,几下便捣得花汁喷涌。
“嗯……嗯哼……嗯……嗯、嗯……”南婉青咿咿呀呀叫得含糊,身下由人蛮横顶开,大抽大干,宇文序甫一送入便发了狠劲儿,圆润龟头直奔宫颈小口,不留稍作喘息的余地。南婉青伏身鸳枕,头昏脑胀,分不清是真是幻。
宇文序捞起身下人一条腿,饱满臀肉上顶,红肿小洞吃力吞吐巨硕肉根,委屈可怜,越发放开力气抽插顶送。他知晓南婉青爱洁的脾性,缠绵交欢必先沐浴洗净污浊,今日一身劳碌风尘上了榻,若她清醒未眠必定不许近身。只是此时宇文序实在忍不得,洿秽孽根深埋花房,尿孔摩挲宫口软嫩肉环,周身涌上别样的快慰,他拽着她一起脏。
“慢、慢着,宇……宇文序你……你停、啊——”南婉青缓过神来,胸中一口气吊着不上不下,巨根肆虐湿热花径,层迭媚肉绞紧又落空。她戒心多疑,陷落情欲也留存一丝清明,多年算计人心,算计自己,水乳交融的爽利与癫狂亦在预料之内,她不容许任何事物失去掌控,纵是一晌云雨。
“宇文序……你、你放——滚开、啊嗯……你个老狗、你啊呀——”
南婉青气得破口大骂,宇文序变本加厉挺动腰身,粗硬肉棍搅弄春水横流,腹间狰狞肌肉浮起道道青筋。“滚、开……滚——”南婉青百般抗拒,小腹的捣弄太快太狠,她毫无知觉便教他折腾得欲仙欲死,酥软酣畅的身体太过陌生,她不肯浑浑噩噩沉入男欢女爱的深渊。
鸳鸯枕青丝狼藉,南婉青攥着拳头砸下几捶,满腔愤恨,花肉贪恋舒爽,紧紧含着阳物献媚。宇文序认准尽头那处紧闭小缝,放任龟头凿弄碾压,仿佛生了什么执念,定要将巨根挤入细窄宫口:“青青……让我去一去……青青……”
南婉青咬着唇,头首发麻,她着实受不住宇文序的放纵逼迫,拖着身子向前躲了一下,宇文序登时警醒,一把将人拽了回来,玉臀撞上男子腰腹,粗硬龙根结结实实顶入深处。
“啊——”
白嫩娇躯颤抖不止,龟头破开宫口一道缝隙,南婉青一次未泄却由宇文序强硬捣破,他还铆着劲儿往更深处挤。
“它咬着了,松一松,再松一松……”厚实胸膛覆上后背,宇文序俯身倾压,龙根仍抵着宫口研磨,南婉青瑟瑟发抖,哆哆嗦嗦喷出一股阴精。
“青青、嗯——青……嗯啊……娘娘、娘娘可怜我罢……”男人咬上耳后,呼出滚烫粘腻的热气。楚王贵妃的名号天下皆知,宇文序也曾耳闻艳事,麾下将士篝火夜谈,言及祸害朝纲的妖妃,一人说道床上功夫了得,一人说道此女乃绝世名器,天性勾引男人淫乱,众人还起了哄“攻上京,肏贵妃,见者有份”,宇文序途径营帐听不下去,轻轻一咳止了话头。
花穴阳物似又大了一圈,南婉青酸软无力,啜泣之声微不可闻,宇文序浅浅抽动,龟头就着春潮如愿以偿闯入子宫。
“嗯——嗯哼——”男人粗喘沙哑,宇文序甚少放开嗓音叫唤,低沉蛊惑,南婉青听得耳根发痒,江潮汹涌般覆没的畅快,她身不由己。
宇文序连连挺送,龟棱搓擦子宫紧致的环口,他知道南婉青哭得梨花带雨,心疼着,胯下愈撞愈狠,南婉青到了好几回才急急塞入松软小口泄出阳精。“青青……”精水缓缓充盈小腹,宇文序抵着肉茎摇晃,又搅得南婉青抽抽搭搭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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