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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黎没日没夜的写,闵知善就陪着她大眼瞪小眼的熬。那段时间,感觉她们两个寻求的已经不是优秀的小说作品,而是一个承载着灵魂的魂器。霍黎在写作的过程中,有一次发起疯来拿刀捅大腿。血溢的到处都是,写字台、笔记本,地面上猩红覆盖,血腥气熏得人想呕吐,闵知善吓得一边吐一边拖着霍黎去医院,拉着失血到半死不活的人到医院的时候,自己也仿佛丢掉了半条命。
霍黎在诊疗室里被医生处理伤口缝针的时候,闵知善痴望着医院的天光板,她意识到了一点。霍黎不是智能人,是有着鲜红血肉的人类。拔掉水果刀,从伤口的缝隙里她没有见到冰冷的钢与铁。“那家伙,居然真的是人类啊。”她不可思议地呢喃着,然后笑了起来。“因为性欲肮脏,所以选择用疼痛感来创作吗?...可是肌肤相亲,是很舒服的一件事啊,即使过后孤单到想要死掉,但至少在交合的那一刻,肉体曾被真实填满过。”
每个人创作的方式不同,她干涉不了,也无意阻止。
只是,一想起自己的小说,就头疼到要炸掉。
那些从肉欲中诞生的,荒诞不经的东西。就像是魔鬼一样,缠在她的心里,脑子里,怎么挥赶也飘荡在梦中不愿离去。
怎么办,这一刻真的好想死掉啊。
从医院出来,没有任何犹豫地拨通了秦妙芳的电话。她说过的,有任何难事都可以麻烦她。谁让她们是一起长大的密友呢。
“操我,操死我。”她跪在床上帮秦妙芳戴好道具,然后给她口,橡胶制的棍状物体含在口腔里,被她舔得水光盈盈。她背对着秦妙芳撅起屁股,与一只求欢的雌兽毫无差别。被她填满贯穿,抽送,肉体拍打交缠。欢愉的肉欲逐渐覆盖掉生为人的思想。当高潮来临的那一刻,闽知善趴伏在床上,起初只是生理性的泪,逐渐变得悲伤落寞。在极致的身体交欢后,她感受到了一种庞大迅猛的寂寥…..
这一刻,真的好想死去啊……
那个狡诈的女人,榨干了她的价值。
与死亡的想法,一同冲入脑海的,还有这句话。
那个可恶的,漂亮的,被她一直钦慕的女作家,如果想要索求那个许诺后的报酬,她十分确信,不,是百分百肯定。会被她狡猾的搪塞过去。“啊呀,我曾经说过这种话啊……”真的是太狡猾了。
“交往吧……”她用一双泪眼恳求秦妙芳。
女人只是叹了一口气,然后重新耸动埋在她体内的假阳具。啃咬着闽知善的背,带着哀怨问:“这次是一对一的交往吗?”这也不怪秦妙芳,这个人有前科。她们高中时曾经交往过一段时间。然后在交往的第一天,闽知善就交代跟她一样的女朋友还有六个……秦妙芳记得当时自己差点晕倒,生气的同时,又觉得很好笑。“小姐,你懂什么叫恋爱交往吗?我说一对一啊,你懂不懂……”
闽知善被她撞到说不出话,腿心弥漫着湿糊糊的黏腻感。她寻到秦妙芳的手十指交缠……“以后,我的眼睛只看你一个人。”比起冷冰冰的机器人,她还是喜欢温暖的人类。
三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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