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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荆装作听不见,鸡吧裹在老婆湿漉漉精致的逼肉里爽得他浑身战栗,他抱着老婆,龟头顶弄研磨老婆的敏感点,想起那个觊觎老婆又年轻又和老婆家世相当还都是画画的有话题的“小三”,醋意横飞的胡?H猛干,把老婆?H得双目失神了,这才舔着老婆的耳垂小声:“我也要当老婆的学生。”
“老师。”他亲了亲老婆的嘴唇,彬彬有礼询问:“学生可以操你的小逼吗?”
“可以。”他自问自答。
然后把老婆抱坐起来,在老婆低声的哭叫声里揽着老婆的腰将鸡吧顶到最深处的子宫腔,流出来的眼泪都被他舔干净了,还自己演起了争宠的戏码。
“他天赋好,我天赋不好,老师你偏心,你眼里向来有他没我,我还要再?H老师的小逼一次。”
谢清籍要是再不知道自己的阴暗逼丈夫吃醋了就是愚蠢了,他咬着自己的手腕止住哭吟,身体被顶得跌宕痉挛。
大量滚烫的浓精灌进子宫里,他的腰和小腿乃至后背因为被中出射精的快感绷直起来,如果一根拉紧的漂亮弓弦,等到丈夫射完才一下卸了力,手腕被咬出鲜红的齿印。
“老师。”程荆还在喊他,温存亲他的脸颊在他耳边哄骗道:“不要他,只要我这个学生好不好?我们可以生一个孩子,以后我大他小,你教他两个小时教我八个小时,奶水他三我七。”
胡说八道!谢清籍瞪过去,可湿漉漉的眼睛和无力的姿态让他更像事后的娇嗔。
……
到了约定好的时间,自认年轻更有竞争力的宋暮带着自己新的画作来拜访谢清籍了,他把自己装扮得格外俊朗帅气,笑容灿烂敲门,门开后是一张比他更灿烂的笑脸。
“你就是阿清那个学生吧,快进来,快进来!”
看起来远比他更英俊帅气,身上满是贵气稳重的男人递来一双鞋套,热情洋溢道:“来,鞋套穿上,我是谁你知道吧?我是阿清的老公,你应该称呼我一声师公。”
宋暮怀中除了画还拿着一束洋桔梗,他僵硬着身体腾出一只手接过鞋套,僵硬穿上鞋套,僵硬进入房间。
一种被凶恶猛兽盯上的感觉笼罩着头顶,他头皮发麻,看着在房间里忙碌端菜却不失优雅风度的程荆,不可置信地想着:老师的丈夫是这个样子的么,和周围人口中的完全不不一样。
“老……老师。”他吞咽了口水,扭头小心翼翼朝谢清籍递出这次自己带来的画,“这是我新的画,你看看。”
谢清籍正要伸手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