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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他多余问这一句了。
“好。”严少煊轻声应道。
晏小鱼又问:“这路修好了是不是也?算你的政绩,那些人?会不会给你使坏?”
“依虞县丞所言,沈、乌二人?这几日蠢蠢欲动,应当快按捺不住了?。”
晏小鱼眸光一厉:“这两个老不死的又想?做什么?”
“不妨事。”严少煊拍了拍他的背,“明?日下午我带纪文彦去前衙露个脸,有他在,那些人多少会有所顾忌。”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不动他的家人?,严少煊便不惧。
见他已有决断,晏小鱼便不担心了:“那好,若有什么棘手的,你便与?我说,我帮着出出主意,说不定就能帮上忙呢!”
严少煊目光在他唇上流连:“你现在就能帮得上忙。”
“什么?唔……”
晏小鱼刚一抬头,便被堵住了?双唇。
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细雨,枝头窜出点点绿芽,屋子里也?是春意盎然。
这一夜,两人?肆意温存,似乎要将?前一阵的因为?忙碌而错失的亲热时光都补回来。
*
后头几日,县衙安生了?好几日,严少煊将?主要精力挪到了?岭北的春播上,晏小鱼则和严少成一起筹备县学那群书生的诗会。
纪文彦进县学没几日,便成了?县学的风云人?物。
他一个官家子弟,长?得一表人?才,一点儿架子都没有,出手大方、为?人?仗义,还是山长?亲收的学生,自然是受欢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