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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很好,傅凛川不敢奢求更多,能看到谢择星走出来,就已经很好。
出狱之后这两个月他一直留在海市,卖了房子,清点了手头所有的积蓄,也推掉了那些送上门来的工作邀约。
以后要去哪里、要做什么他其实一直没考虑好,很多个清醒着失眠至天明的夜里他都在想谢择星,想再见到谢择星,想亲口问他一句这几年过得好不好。
但他不知道谢择星去了哪里,他不敢问别人也不能问。来参加世界摄影展是抱着没有希望的希望想碰碰运气,他上周就到了这边,每天在这里等,终于等到了谢择星。他有无数的话想跟谢择星说,却在真正碰面的这一刻全部无从说起。
不知道能说什么、该说什么。
甚至刚才喊出谢择星名字时,他都在害怕谢择星会像之前那次那样,仅仅是看到他出现,便做出极端过激行为。
但当他触及谢择星的目光,看到那双不再因自己而生出波澜的眼睛,他便知道谢择星已经放下了,被困在原地的只有他自己。
这才是他真正的报应。
“择星,”傅凛川小心翼翼地又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勉强压下心头那些翻江倒海,“……好久不见。”
谢择星的目色平静,淡道:“好久不见。”
像应付一个认识但不熟的旧日点头之交。
傅凛川尝到喉咙里泛起的苦涩,还是想跟他多说点什么,却被人打断。
明煦大咧咧地过来,没有注意到傅凛川,直接揽过谢择星的肩膀:“走走,那边有好东西看!”
谢择星转头:“什么好东西?”
明煦将他拉走:“你跟我去就知道了。”
明煦说的好东西是历届摄影展金奖作品的回归展示这次展出设置的特别项目,在中央展示区的一个小馆里。
每一张照片背后都是一个故事,经历时间洗涤更有独特韵味。很多之前只在网上见过的作品如今能亲眼得见,确实给了观众很大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