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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织夏倏而止步,抬望眼。
是一张生面孔,拄着青面獠牙的虎头?拐杖,头?戴绅士帽,一身英式法兰绒西服,年?事已高,但体?型保持着按时健身的精瘦。
他的眼镜坠着金链,镜片下一双虹膜钻石般水蓝的眼,目光自眼周皱纹间投过来,带着强烈的威迫感,明显来者不善的神情。
许织夏不由屏住了呼吸。
两小时后,一架来自芝加哥的飞机准点降落在杭市机场。
航站楼的玻璃感应门自动敞开?,纪淮周从?中迈步而出,一只手扶着行李箱,一只手拨通电话,手机搁到耳旁。
他穿白衬衫,勾勒出腰肩和手臂的漂亮轮廓,难得打?个领带,泛蓝调的黑色,腰间金属扣皮带,踩着一双皮鞋,穿搭正?经,但衬衫的袖子又懒散挽到手肘。
电话打?不通,关机状态。
还说?要?过来接他。
纪淮周叹口气,正?要?放回手机,屏幕闪出一通来电,熟悉的英国号码。
他眼神阴沉下去。
“棠里风景不错,无怪你着迷。”
纪世远老态醇厚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
纪淮周听着手机,眉心一跳:“怎么,闲人一个坐不住,在给自己寻风水宝地?”
纪世远不在意他的咒骂,自顾轻描淡写道:“你好本事,大权在握,小权下放,所有人都是既得利益者,心甘情愿唯你是从?。”
“最深的感情是利益。”纪淮周原句奉还,讽笑:“威胁我回英国,这?就是代?价。”
沉默片刻,纪世远忽而没来由说?了句:“你和你.妈妈,一个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