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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身影依旧站在原地。
又见面了。还是躲不开要见面。
顾覃好像没有那么奇怪了。从前他脸上那些模棱两可的表情,在相见的短暂几分钟里都一一变得非常具体。愤怒、难过,包括最后那一句,听似他的哀求。
顾潮西转回身,头垂下去,自己也变了。他没有问顾覃什么时候来的、有没有耽误了店里的生意;那么远的路程独自开车过来,有没有休息、又吃没吃上一顿好饭。
那天晚上的拍摄,不需要复杂的绑缚,只是需要扎穿手臂上的表层皮肤,将非常细小的环固定进去,再将链条连接成不同的形状。
穿孔师技术不输陶栩,转眼就在他的手臂上扎下十数根针,而后逐个把环穿进去,系上链条。
拍摄很顺利,顾潮西回到出租屋的时候,还不到凌晨两点。
顾覃在PUB附近的宾馆辗转至深夜,依旧无法入眠。再刷新朋友圈,竟发现顾潮西发布了最新的动态。
照片里的手臂挂住很多根交错的链条,像锁住他的胳膊,不再许人自由。
近乎条件反射,照片映入眼帘那一瞬,他的手指上滑,关闭了图像。
他这一生明确的喜恶不多,唯独一件,锁链,是他最最最最最憎恶的东西。
顾潮西明知道,还是自己亲口告诉他。
顾覃几乎可以肯定,顾潮西是故意这样做。要他生气、要他愤怒,如小孩子一样幼稚的手段,伤人不自知。
沉默了几秒,他再一次点开那张照片。尘封的记忆部分被激活,他难耐地做着吞咽动作,却依旧固执地长按屏幕,点击保存按钮。
让祝彰知道一定要骂他,这和自虐有什么分别。
他又点开顾潮西的头像,进入对话框。视野里的部分已经没有顾潮西发来的信息,只有他间或发出去的绿色框框,每一句都只发对方的名字,没有一次得到回应。
习惯驱使下,他又打下“顾潮西”三个字,按下发送。
这一次大概也不会得到回信。他一边这样笃定,却一边一反常态,开始编辑顾潮西名字之外的内容,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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