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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阮书禾明明在笑,眼泪却掉了下来。
傅西洲食言了。
接下来几天,他都没有来看她,只是隐约能听到隔壁病房,传来孟紫嫣刺耳的笑声。
阮书禾躺在病床上,眼泪打湿枕头。
原来心死的感觉,比一百棍的疼痛还要清晰万倍。
出院那天,阮书禾打了辆出租车。
点开朋友圈时,手机差点从掌心滑落。
孟紫嫣晒了脖颈处的草.莓印,配文像淬了毒的针:“西洲哥哥昨晚弄得我好疼。”
她一阵慌乱,不小心触碰到点赞键。
孟紫嫣的消息立马就弹进来:“半小时内到暮色酒吧,否则我找人掘了你妈的墓。”
暴雨拍打着酒吧的落地窗,阮书禾推门时,正撞见孟紫嫣跨坐在傅西洲腿上。
“阮小姐最近很火啊。”卡座里传来嗤笑,有人举起手机播放她的私.密照,“这些照片都能剪出连续剧了。”
“听说她傍上的金主玩得特别花。”
“装什么清纯玉女,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了。”
污言秽语像针一样扎进耳朵,阮书禾攥紧包带看向傅西洲。
只有他知道,那些照片是他们二人情动的时候拍的。
可是傅西洲却冷漠地别过头去,仿佛从未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