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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傅西洲突然大笑,“从始至终,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我真正爱的只有阮书禾!”
铁勺扬起的瞬间,孟紫嫣发出凄厉的尖叫。
第一勺热油精准地浇在她肩头,接触皮肤的刹那,皮肉与高温接触的滋滋声响起。
“啊!!”她的惨叫刺破空气,而傅西洲只是木然地看着那片焦黑的皮肤迅速卷曲。
不等她喘.息,第二勺热油已经泼向腹部。
孟紫嫣疼得弓起身子,想要逃走却被铁链扯回原地。
油星溅上她的脖颈,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狰狞的血泡。
“傅西洲!你不得好死!”她嘶吼着,嘴角溢出血沫。
傅西洲却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破碎的癫狂:“我早就死了,死在书禾去世那天!”
第三勺油浇在大腿内侧,孟紫嫣疼得几乎昏厥。
傅西洲却动作不停,机械地舀起热油,一下又一下。
每一次泼洒,都伴随着皮肉被灼烧的焦糊味,都伴随着孟紫嫣逐渐微弱的惨叫。
他数着次数,仿佛在完成某种仪式。
第六勺,是女儿的年龄;第二十八勺,是阿禾遇害的日子。
当孟紫嫣终于瘫软在地,只剩下气若游丝的呻.吟时,傅西洲的动作才停了下来。
他蹲下身,看着眼前这具残破的躯体。
孟紫嫣的脸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曾经精致的妆容化作一团模糊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