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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像是被一双大手紧紧攥着,呼吸带着细密的疼。
“书禾......”他的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我发誓,只要你愿意回来......”
“发誓?”阮书禾打断他的话,簪子又推进半分,血珠缓缓滴落,“你发过的誓还少吗?说要保护我一辈子,说要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我......结果呢?”
“你亲手把我推向了地狱。”
"好,我放你走。”傅西洲沉默片刻,哑声开口。
傅西洲缓缓蹲下身子,双手抱头埋进膝盖,这个叱咤风云的男人,此刻像个孩子般无助。
“走吧......”他的声音闷在臂弯里,“只要你活着。”
宋知墨抓住这瞬间的空隙,握住阮书禾的手,快步走向机舱。
登机门关闭的刹那,傅西洲抬起头。
透过廊桥的玻璃,他看见阮书禾靠在宋知墨肩头,对方正小心翼翼地擦拭她颈间的血迹。
飞机引擎的轰鸣声震得耳膜生疼,他却听不见任何声音。
他看着那架载着她的飞机,缓缓滑向跑道......最终消失在暴雨的尽头。
傅西洲缓缓起身,背影落寞孤寂。
22
阮书禾走后,傅西洲把自己关的别墅,精神恍惚。
空荡的房间里,外卖盒在角落堆积发霉,矿泉水瓶横七竖八滚落在地,他整日蜷缩在沙发上,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机械地往嘴里灌着威士忌。
胡茬爬满苍脸颊,往日笔挺的西装皱成一团,整个人瘦得脱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