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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能地停顿,彻底击毁了我仅剩的幻想。
此时内心的痛苦,比在包厢里被强暴时更剧烈。
三年我不顾自身,抛弃尊严,没日没夜地赚钱,都成了笑话。
口袋里那张最普通的银行卡,是我爱的献祭,可能还不够他今晚包间里开的一瓶酒。
就着浴室里的水汽氤氲,我拼命搓着自己的肌肤,大颗的眼泪掉入水中,打出涟漪。
从浴室出来,霍砚行面色深沉地坐在床边,他抬手将我拉在怀里。
“琳琳,妈妈刚来电话,她的腿摔断了,需要五万块的手术费,怎么办?”
我怔怔看着他的脸,这是考验又增加难度了吗?
“钱我来想办法。”
我顿了一下。
“不过还是先去医院看看阿姨吧。”
2
霍砚行神通广大,连夜找了个妇女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假扮他的妈妈。
“琳琳,妈妈的腿不方便,还要麻烦你来照顾,我这个儿子总不方便。”
“你是未来儿媳妇,不会嫌弃吧。”
我看着床上和霍砚行没有半分相像的妇女,猜测这是不是服从性测试。
他霍砚行对自己情人的要求,还真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