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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丢下我不要,就是为这么个玩意儿?”
周安年看我,语气讽刺。
我知道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总得发泄发泄。
“我不是眼瞎嘛,我知错了。”
我和周安年是大院里长大的孩子,他大我两岁,我们从小定了娃娃亲。
我也不是不喜欢他,我是不喜欢父母操纵的生活。
留下一封他们逼我结婚,我就去死的信,跑了。
或者被我吓到了,他们竟然真的没有四下搜寻我。
“喊我过来替你报仇,自己又巴巴跑回人渣跟前,你什么意思?”
周安年握紧的拳头,证明他现在情绪的极度暴躁。
“安年哥,我知道你恨不得撕了霍砚行,可是他背后的灰色产业,就查不到了。”
周安年立马眉头聚在一起。
“什么灰色产业?”
“他要是涉黑,你更不能在他身边。”
“立马回京海,这边一切交给我。”
我倔强与他对视。
“欺负过我的人,我一定要亲手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