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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则眠撞了撞陆灼年肩膀,侧头莞尔道:“我厉不厉害?”
陆灼年定定地看了陈则眠一眼,说:“厉害。”
“你声音怎么这么哑?”陈则眠歪歪脑袋,忽然凑近摸向陆灼年额头:“是不是感冒了,嗓子疼吗?”
陆灼年:“”
自从‘奶锅爆炸’事件后,陈则眠就对陆灼年的身体状况加倍关心,此时一听对方声音嘶哑,当即把胜利的喜悦抛之脑后,转而关注起陆灼年的健康来。
陈则眠抬起胳膊,抻了抻陆灼年外套衣襟:“你看你天天穿这么少,着凉了吧。”
陆灼年眼睑略微垂下,看着陈则眠拢起他衣襟的手,没有说话。
“我老板身体不舒服,不陪你玩了。”
陈则眠把圆桌往前一推,居高临下,俯视劳埃德:“你赢不了我,更赢不了陆灼年,换个梦做吧。”
“你真的用拼枪赢了劳埃德?!”
员工休息室内,闫洛眼睛亮晶晶的。
他放下课本,抬头看向陈则眠,眼神中满是崇拜:“整个射击界都传开了,说枪王之子劳,输给了一个无名小卒。”
陈则眠的关注点总是能推陈出新:“你们射击界用的6G网吗?怎么消息传得比我走路还快。”
闫洛拿起手机晃了晃:“我们有自己的论坛,这件事都传疯了!”
“不好好做卷子偷刷手机,”陈则眠胡噜了一把闫洛的头发,把手机拿走随手揣兜里:“没收了。”
闫洛表面冷硬孤傲,内里却是乖宝宝,手机被拿走也没提出反对意见,乖乖的‘哦’了一声,但眼睛还看着陈则眠,特别激动高兴的样子。
刘越博在一旁解释说:“那个劳埃德仗势欺人,总是拿闫洛是闫家人的身份说事,逼着闫洛和他比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