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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到正滨江正门,公馆安保认识江宁的车,立即给她放行,还行了礼。
“可以走了。”
既然江宁都发了话,代驾也想赶紧从这压抑的空间里抽身,忙不迭地离开。
江宁坐上驾驶位,她脚猛踩油门。引擎声立即嘶吼,吓得安保往后踉跄。车并没有因为她猛给油而前进,江宁偏头,代驾把档位挂到了空挡。
她这才挂了前进挡,但没了踩油门的兴趣,慢慢悠悠地把车开进公馆,横停在了诺大的停车位里。
回到家,她继续先前搁置的动作,把拳击绑带缠在了手上,去了隔壁吊着沙袋的房间,一拳捶在沙袋上。
……
江宁走后的俱乐部,宋景等着俱乐部经理发难。左等右等没等来预想的磨难,他耐烦心告罄,站起身要走。
经理从身后唤住他:“诶,9号。”
宋景停住脚。
经理绕到他面前:“你和江宁认识?什么关系?”
宋景没有回答的兴趣,其实更多的,他不知道。他没理经理,带着自己的东西走了。
经理恼羞成怒:“以后你别来了!”
拦了辆的士,向师傅报了地址后,宋景人靠在座椅上。他摊开手,看着已经被汗水模糊的联系方式,口红印记和血液混在了一起,他似乎还能感觉到被故意狠戳伤口的疼痛。
其实哪怕没有手心的痛感,宋景也知道江宁在撒谎。
什么不计较,什么不生17岁的他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