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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艽抬履将其踩住。
“我会将这枚骨戒与你合葬的。”对着面前了无声息的老人, 罗艽面无表情道,“不必谢。”
*
走出地牢时,天边余晖已敛尽。
四野风倒是轻快。
将狱卒惊叫抛至脑后, 罗艽踩着石板枯枝,又烦躁地抬手,以掌顺起额前碎发。
却抬眼,见十步之遥外一道琼白身影。
是叶青洲背着剑,站在牢外槐树下。
槐树融入夜色, 树影婆娑且晦暗, 展若巨伞连天,都在这夜幕的牢外显出一份缄默的颓败。
叶青洲白衣如旧,白发成雪琉璃面,浑身一抹冰雪气。
是以此刻, 她不过沉静地站着, 竟好似一道光, 照在罗艽眼前。
“阿洲?”罗艽亮了眼睛,扬唇唤道,“你怎么在这里?”
叶青洲盯着她,只静静答:“周空说你在这里。”
罗艽随即加快步子, 走去叶青洲身前。
须臾, 叶青洲只觉面前人影一暗, 罗艽已抬手,抱了上来。
仿似一下子卸了力,罗艽垂头靠在青洲右肩,缓缓吐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