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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当日他跟着秦骛去了西北,或是秦骛跟着他来了淮州,都不会这样圆满。
只是
扶容顿了顿,低下头,按了按自己的心口。
他总感觉还是有哪里不圆满呢?
这时,秦暄已经换好了衣裳,走过来了。
他趴在屏风外面,喊了一声:“扶容,快点出来,等一下我们要去丝织局看看。”
“噢。”扶容回过头,连忙应了一声,把衣裳系带系好,转身出去。
入了夜,草原上一片静谧。
只有风吹过草丛,发出的簌簌声,还有时不时忽然从草丛里传来的尖锐的虫鸣声。
不远处就是巴勒部落的驻扎营地。
如今正是夏季,草原上水草丰茂,按照惯例,皇室朝臣们都离开了行宫,在草原上安营扎寨。
帐篷错落排列,众星拱月,簇拥着最大的营帐,正中燃着篝火,时不时有年轻的士兵,扛着长矛,在外面巡逻。
最大的营帐里,巴勒部落的首领,正和大臣们商议事情。
巴勒首领一脸焦急:“附离和仓阳接连陷落,眼看着就要轮到我们了,这可怎么办?”
大臣们各说各的。
“大王,我等加强巡逻,绝不让秦骛有机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