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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人压在墙上,从后面疯狂进犯的时候,她走神地想,盛也为什么要和她做爱。最开始她以为是青春期男生无法自控的情欲,后来在寺庙里她以为是惩罚和施暴。可盛也不是这样的人,他能忍住和杀人犯在同一个屋檐下十几年怎么会忍不住生理反应;他在拳场发泄都是点到为止,又怎么会因为生她的气而施虐。
下体的甬道湿热敏感,被粗硬的性器填满不留一丝空隙,身上的肌肤却没有半点亲近。
她双手撑住墙,腰无力地往下塌,想回头问问盛也,刚侧过去就被一只手掐住脖子按到墙上,墙里钻出冷气渗进脸颊,安冉没挣开,两只手被反剪到身后,手指一伸直就能碰到他进出的硬物,烫得她直抖。
一只手压住她,一只手又拉起她,她不得不绷直身体,半张的嘴里盛满唾液,快要将自己溺毙。
夜晚的窗帘留了一条缝,路灯照进来但怎么也照不到她身上,赤身裸体的少男少女立在光的那头,摇摆,不安分,是只有在黑暗里才敢着墨的画,是盛也心口滋生的恨。
“盛也慢,慢点”
多可怜,她什么都知道,仍然控制不住流水的小穴,他的进出变得顺滑,捅不到头。饱满的臀部往腰处收拢,在双臂之间瑟缩,皮肤上的红痕像害羞的游鱼,在盛也视线里若隐若现。
交叠的呼吸从很远的夜空传来,安冉被泡在水里,浓烈地、蜷缩地、充满窒息的醉意,她多想要盛也爱她,清醒时分说不出口的话在迷幻里仍然彳亍。
“啊”
头撞到墙上,安冉痛呼出声,带着哭腔委屈道:“盛也,你为什么不让我爱你,我来爱你不好吗”
盛也放开了她被钳住的两只手,覆上后背,掐住脖子的手自然地撑着墙面垫在她头后,臀肉掀起波纹,迎来性器根部剧烈的撞击,缠绕又猝不及防。
“你不能爱我,你不可能爱我。”他的声音朦胧沙哑,意乱情迷处真心未动。
他没有说谎,不能,也不可以。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不能不可以却还要和她做爱!
额头抵在盛也的手掌心,不再是冰冷的墙壁,肩胛有人在吻她,翻腾的爱意怂恿蝴蝶振翅,她知道他还有隐瞒,她一定会弄清楚,包括他要如何报复那些自以为是的大人们。
如果真的迫不得已,她会去告密吗
会吗?
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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