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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都没顾上吃就睡了。
醒来已经暮色四合。
刚睁眼就咳嗽上了,止都止不住,咳得时候心口跟针扎似的疼,特难受。正想起来找水喝,唇边多了一杯温水,是宴清。
他神出鬼没的,林知夏都懒得吐槽他不尊重自己的隐私了,手腕被他扣住,寒气顺着经络游走,片刻,他将她的手放回薄被中,蹙眉说,“娘子体质太弱,只熬了一晚,取心头血的后遗症就加重了。”
林知夏莫名产生了一丝惭愧心理,怪自己自不量力。
宴清:“需行针。”
林知夏人麻了:“……鬼君还会针灸?”
宴清温柔一笑,“娘子放心,为夫手很稳。”
林知夏:“……”不,我不太放心。
虽然不放心,她也没有挣扎反抗说“不”,看在宴清眼里,属实是乖巧又听话。
不多时,房间蒸腾起艾草的苦涩清香。
林知夏上身穿着无带裹胸,趴在竹榻上,白莹莹的后背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袒露出来,多少有些羞耻不好意思。
但人家鬼君说了,“你我为夫妻,虽未行房,却有夫妻之名,婚书天地可证。且我看娘子手机上,现今女子穿衣都颇为大胆,只是露出后背罢了,娘子倒也不用如此芥蒂,为夫暂时还不会逾矩。”
林知夏:“……”话都让他说完了,她还说啥呀!说多了显得自己矫情。
此时,晏清将幽冥火凝成七枚银针,玄色衣袖扫过她光裸的脊背,温声提醒,“会有些疼。”
话音落下,不给林知夏反应的时间,第一针已经刺入命门穴,林知夏手心一颤,咬牙闷哼一声,直接攥皱了身下的毯子,冷汗顺着蝴蝶骨滑落,在素白的肌肤上蜿蜒出清浅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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