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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则一时槽多无口,哭笑不得地放下筷子走过去,扶着他拍了拍背:“你晕船怎么不早说?!”
宁倦吐完了,只觉得丢脸程度堪比上次在陆清则面前流鼻血,闷闷地别开脸:“我没事,老师去用晚膳吧。”
陆清则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宁果果,你不会觉得你在这儿吐着,我还能吃得下吧?”
宁倦思考了一下,虚弱但倔强:“那我换个地方吐。”
陆清则:“……”
这孩子,让他说点什么好。
他把宁倦按坐下来,弯腰仔细看了看,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脸色已经惨白一片,欲吐又止,估计之前下棋时就不适了,但硬撑着没吭声。
少年的目光躲躲闪闪的,嘴唇抿得发白,八成是觉得丢人。
陆清则哭笑不得,看他耳尖都红了,善良地离远了点,折身去叫人。
趁着陆清则离开,宁倦迅速倒了两杯茶水,趴在船舷边漱了漱口,小心翼翼地呼了口气,感觉没什么味道,才松了口气。
陆清则一转身就看到这一幕,眼底漫上笑意。
跟只开屏的小孔雀似的。
这几吨重的偶像包袱到底哪儿来的?
在他面前都这样,往后在喜欢的姑娘面前,还不知道会成什么样了。
原文里,暴君大概是因为不信任任何人,所以不近女色。
陆清则忍不住猜测了下宁倦会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再往后一畅想,说不定等宁倦有了自己的孩子后,他还可以退休返聘呢。
知道这个年纪的少年脸皮薄、自尊心强,他等宁倦坐回去了,才端着两样东西走过去,放在桌上:“让人拿了点酸萝卜和山楂上来,能缓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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